他说完停顿了半晌，抑制因回想而生的怒气，深深地看着对面的女人，声音更沉了几分：
“我承认，我也有自尊，当时看你义无反顾签下那份合约的时候，原本想说的话也都咽了下来，不然……
不然，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抗拒我。”
真相大白，江歆瑶心底先无声的一笑，最后缓缓地扩散到了脸上。
原来他刻意疏远是给范凌云看的，也是做给他师父看的，原来他已经暗中统筹了一切，只是他们各自的出发点不同，坚持的立场不同。
他去推动，她去点火，然后两人终于不负众望分了手。
她总算想明白了这个道理，在爱情面前不纯粹，他们都是输家。
江歆瑶原本激动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，她垂下长长的睫毛，
“那你现在要我说什么？原谅你还是怎么的？”
江歆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眯细了眼看着他：
“我告诉席风，那一场婚姻，你是求了我三次才求来的，离婚你却说的轻而易举，不管是什么理由，你骗了我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席风抿着唇，往前迈了几步，
“我是骗了你，可是江歆瑶我是不是爱你……”
他手指指着她心脏的位置，一字一顿咬实了字说着，
“你这里最清楚。”
江歆瑶闻言冷嗤了一声，视线下移，看着他那明显又挺立起来的老二，嘲讽的扯开嘴角：
“我不这里不清楚你是不是爱我，但是我清楚你这里应该是爱我的。”
不然怎么可能在刚刚被浇灌了以后，这么快又不屈不饶的站了起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