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歆瑶附在他的额头突然开口。
席风缓缓地站直身子，等着她的后话。
“杨过和小龙女尝尽了苦难，熬过了别离，终于守得白头皓首，生死相随。”
江歆瑶低着声音缓缓地说道：
“‘你上终南山，我下断龙石’，这句话你可记得？
不过只字片言，多少情深蕴含其中？”
席风偏着头，认真的想了想，他不记得电视里的那句话，但是却记得江歆瑶当时跟她谈论时的语气和样子。
是以，他犹豫着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。
江歆瑶一看他的表情，大概就猜到了几分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
“就知道你不会记得，你一向对那些煽情的东西很不感冒……”
“我记得。”
席风打断她的话，认真的接口道，
“你当时跟我说杨过和小龙女真是傻，如果是你，你绝对不会自己牺牲去成全爱人，因为你说其实留下来的人才是最孤单最痛苦的。”
江歆瑶眨了眨眼，
“我当时有这么说吗？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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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席风很认真很肯定的说道，他怎么可能记错，他都还记得她当时说这话时的表情，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。
江歆瑶看他一眼，
“好吧，就算是吧！”
什么叫就算是，明明就是好不好？
席风很无语，想着她说这话必然还有后话要说的，倒也就没有反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