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少言一副你看我多替你着想的样子，然后张老板却是又急又气。这些东西上面怎么会可能没有他的指纹呢？他亲手装的照片啊，完了完了，这下全都完了。
张老板现在的脸色完全是一片青白，看起来死气沉沉的。
看着张老板颓败的样子，王紫苑就知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，只差最后一剂猛药了。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照片给收拾起来，然后若无其事地问道，“不知道张老板知道些什么呢？若是张老板有什么想说的可要快些说出来才是。不然等到我们调查出来了，那可就不是你主动交代的了！”
“对对对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！”祁少言不死心地继续在背后补充道。
不得不说，原本因为王紫苑的话燃起了一丝希望，脸色显得好看不少的张老板，在听到祁少言的话之后整个人便更加不好。
那双看着王紫苑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惊恐，似乎他下一秒就活不下去了一样。
王紫苑知道这下张老板可是吓惨了，她警告地横了祁少言一眼。他要是再这样下去，这不人还什么都没说呢，绝对会让他给吓晕过去。
祁少言委屈地瘪瘪嘴，他这不是在帮她的嘛。真是过河拆桥，一点儿也不懂得感恩。
不过尽管这样祁少言还是很乖巧地闭上了嘴巴。因为他确定如果自己搞砸了这件事情，王紫苑肯定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的。
“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，趁着我现在心情好！”被祁少言这么一闹，王紫苑的心情也坏了不少，她冷着一张脸直接恶声恶气地说道。
反正如果这个张老板继续这么不识好歹，不肯好好配合的话，那么她现在就直接将人给拎回去。反正往审讯室里面一扔就行了，看张老板这个怂样，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便会全招了吧。
看到王紫苑跟之前完全不同的态度，张老板心中便没有了忐忑，因为他也已经想得很明白了。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，他最多只是过了下手，其他的完全没有做。
如果他现在能说清楚，那么他的罪行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吧！接手照片的时候他就想到了，很有可能这些照片都是那个让他洗照片的人特意制造出来的。他也想到了这个人背后可能做了什么，不过当时他已经被金钱和气愤蒙蔽了双眼。
一听这个客人说在“彩云相馆”老板都不敢接这单生意，不知道“五彩相馆”的老板有没有这个气魄。张老板可是当场便中了激将法，虽然过后他也觉得很害怕，但是收钱的时候心里确实着实地开心的。
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了，几次之后他收钱也收得更加地心安理得了。
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去，哪里能想到这事情居然还有被暴露的时候呢！
现在他也算明白了，如果赶紧将一切都交代了他受到的惩罚说不定还能轻点！
因此张老板眼珠子微微一转，之后便慌忙地解释道，“我说我说，我什么都说。只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说明一下，那就是我真的不是这些东西的所有者。”
那提溜提溜的小眼神在王紫苑和祁少言的身上转来转去，生怕他们不相信似的。
然而王紫苑也只是微微一笑，她淡淡地扫了张老板一眼，接着便云淡风轻地说道，“哦，是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