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老福公公笑眯眯回道：“有人做了益气补血的美味，老奴来当一回跑腿儿的。”
明衍帝视线移向他手中的食盒，“她还会做吃的？”
“老奴尝了下，非常不错。所以就给皇上送了过来。”老福公公也不管明衍帝面前摆着的是青明国多紧急的要务，统统挥袖扫到一边，空出大片的地方来。
明衍帝好整以暇的等着。
直到鱼汤端出来，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自然了。
“没告诉她朕不吃荤食吗？”
老福公公把东西摆好后，才又退了两步，回道：“皇上，小主子的心意。若是辜负了，她又该哭了吧。”
明衍帝捏了捏眉心，“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，这么袒护她？”
“皇上不是一样吗？小主子可没少犯错，桩桩件件不知够云府抄多少次门了。”老福公公回道。
明衍帝这次沉默了很久才道：“……朕只是觉得她身体不错。”
老福公公没有再说什么，开始娴熟的伺候他进食前的洗漱。
“她回来了。”明衍帝忽然道。
老福公公拿帕子正要给他擦手，听到明衍帝口中的这个她，滞了下，“皇上要怎么做？”
“收网。”明衍帝平静道，但平静的声线下是惊魂动魄的诡动。
老福公公诧异的抬起头，随即慢慢的笑了出来，笑的那叫个慈祥，“皇上可要尝尝这鱼汤，真挺不错。”
明衍帝没理他。从他手中接过帕子自行擦拭，然后取了一片烙饼，先打量着看了一会儿，才蹙了下俊眉，咬了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