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辉夜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，没有人能够明白他此刻绝望的心情，明明已经带了枪来了，可是他没有办法快一步打掉王小川手里的枪。
他不敢去冒这个险……
“早这样不是很好吗？”王小川笑着说道：“你带了枪过来的吧？”
“是……”
“我记得你曾经对着叶亦薇的右手开了一枪，对吧？”
“是……”秦辉夜抬起头来，目光落在叶亦薇的右手上，可惜，衣服太厚，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。
她的手上，留着他给她的伤疤。
“我给你个机会吧，从头到尾，叶亦薇都是无辜的，对吧？”
“是……”她从来都是无辜的，但是她受的伤害却是最大的。
“那我给你一个机会来补偿吧？”
“什么……”秦辉夜疑惑地望着他。
“废了你的右手！”王小川没有走过来，却抓起了叶亦薇的右手臂，手在衣服里面，“你不是一直很后悔吗？现在还有什么不舍得呢？”
秦辉夜伸出了右手，王小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，他想要他的右手，给了他，他就是一个废人。
“我废了它，你就会放了薇薇吗？”枪已经举起来了。
王小川鄙夷地一笑：“这要看我的心情，我对她没有恶意，相反地还觉得挺佩服她的。”
模棱两可的答案，秦辉夜眉峰皱起。
他看向了叶亦薇，除了痛苦的神色，她的目光里似乎什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