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甜甜眨眨眼，刚准备问柏沉尧小时候的事情时，栗木已经在她前面开口。
“关于先生小时候的事情，你若是想知道，可以问两个人，一个是先生，一个是慕斯。”
“不过，慕斯最近会很忙，柏氏集团的运转必须有人监管。”
顾甜甜嘴角抽了抽，看了一眼站在原地，双眸正落在整个房子上的柏沉尧，看着他幽静纯粹的双眸。
似乎注意到她的视线，柏沉尧望着她，勾起唇角，露出一抹浅笑。
笑容干净纯粹，说不出的好看。
顾甜甜也跟着笑了笑，拉了拉他的手。
话，却是对栗木说的。
“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？”
栗木摇头，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酷。
“我不算知情人，或许只是知道皮毛，先生是当事人，慕斯当年也在他身边，不过也是马后炮！”
顾甜甜：“……”
言下之意，慕斯说的柏沉尧五岁时的事情，除了柏沉尧自己，只怕没人知道的更清楚了。
微微一笑，顾甜甜看了栗木一眼。
“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？”
栗木摇头，面无表情看着顾甜甜。
“先生不会同意，顾小姐若是没别的事，我先下去了。”
顾甜甜：“……”
特么的能不能再安守本分一些？
现在的柏沉尧不是之前的柏沉尧，栗木就算留下来，柏沉尧又能怎么样？
这一根筋的栗木，顾甜甜也是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