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凡想了一下，突然说：“我怎么觉得你在害怕。”
“哼！凡人的想法。他们过来，我最多损失一个光子，你却没有可能再复活了。”凯莎说。
她确实是在害怕。一个光子，对凯莎本体来说无足轻重，可是如果这个光子突破了其诞生宇宙，并且拥有了人格呢？
在她诞生的宇宙，她是顶尖强者。可是到了这个地球，几次穿越下来，她却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强大了。不仅仅是她现在的状态，就是本体过来，也不是最强。
现在，如果古凡灭了这天狗，就像她说的，本土的没事，灭了就灭了。可要是外宇宙的，要是有因果，过来一个大能怎么办？
当然，以古凡现在的实力，还招惹不到什么大能。可是古凡的实力进步太快，她却没有进步，这不好。
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凯莎女王，只有她庇护别人，别人跪舔她的份，反过来绝对不行。
在古凡与凯莎交谈的时候，外面只不过过去了一分钟。
挣扎一阵之后，黑烟终于死心，重新变成天狗形象，不过只有一米八多的高度，谈不上有多高大了。
但就算变了形象，那张北冥真气网仍紧紧地罩住它，不让它有任何逃脱的可能。
古凡已经停下了采冰术。凯莎女王的话让他思量，得失与可能性。
当然以凯莎女王的性格，她不可能骗自己，她说其他宇宙的存在有可能过来，便一定可能过来。
这是她的道心，不然她也不必那么麻烦，搞出个小灵来了。
古凡现在在考虑的可能性，当然是这天狗到底是不是本土的可能性了。
如果是，那就不用说了。
“你，你不是日本人……”天狗一阵惊惧，对方已经察觉了古凡的身份，低沉漏风的嗓音带着强烈的忌惮。要不是本身被束缚住不能动弹，恐怕又要化身跑了。
“这么说来，你是了？”古凡没有否认，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它。经过刚刚的灵气吸取之后，他已经看出一些门道了，对方既不是灵体，也没有肉身，这种奇怪的鬼物组合，其实恰恰就是由虚而实的过渡，它身上已然带有一半的山精之气，换句话说这是快要成精的征兆。
如果不是凯莎打断了他，他早把这山精吸干了。只不过凯莎这一打断他，又让古凡的心动荡起来。
古凡的境界本就到了明“道心”的境界。
如果凯莎不出声，他会顺其自然走下去，就像是在《终结者》宇宙一样。直到他修炼到需要问心了，才会停下选择。
当然，到那时候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。除非他舍弃力量，重新修炼。
真的那样干，地球的资源允不允许，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。
当然，这不等于提前问心就是好的。
提前问，知识量与境界都不够，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。这有点儿像小学生提前考虑自己是上北大，还是青华一样。这真的很难，也想多了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，提前选其本身便是一次选择。(未完待续。)